Proposal

提案說明

提案人 -
謝明海

 

本提案將以兩三千字的文字論述,將Wereport開辦幾個月來關心Wereport以及實際聯繫參與的感覺,很坦白的公開陳述,包括前一個『我的遊民大夢』的提案經驗,現身說法,提供 Wereport以及後續可能提案的朋友 參考。

至於所謂『作品的預期貢獻』,和報告內容的深度廣度當然有關,另一個關鍵是 Wereport 如何看待這些問題。

『爭取贊助』方面,因為此提案的動機完全是提供參與者的感受給Wereport 參考,希望Wereport 的執委們,本於好奇,能以執委個人名義贊助這個提案,結案之後提案人將把贊助金額全額捐回給 Wereport。


Mid-term Report

期中報告

Wereport 軟體的方便性和激勵提案的關連 2012-06-16 期中報告

 


Wereport 軟體的方便性和激勵提案的關連

感謝:

感謝胡元輝先生捐款贊助500元,讓此提案得以順利完成募款。以下為本提案的期中報告,敬請審查。

簽約之後另有一些意見,對於Wereport 來說,可能批判性過於強烈,是否適合公開寫在這個提案內容當中,待思考數日,再行決定是否在結案報告上作補充。如果審查的執委認為此一機構不宜表達太多批判意見,敬請在審查意見當中明白告知,謝謝。

 

 

緣起

媒體是個百年事業,很難,也不該預期他必須成長得像水果那麼快。

Wereport 成立將近半年,其知名度、提案成長進度、提案與結案內容等等,讀者作何評價?Wereport 董事會的專家學者對這個成績滿意嗎?如果不甚滿意,有沒有改進的必要或改進的空間和方法? 本於這個好奇,我在Wereport提了這第二個案,這是『我的遊民大夢』結案之後的另一個案子。

很高興看到Wereport公布了一則訊息:
『2012調查報導工作坊即日接受報名 http://we-report.org/news/348』,相信對於上一段文字所隱含的部份憂慮應該會有幫助。

根據Wereport 提供的資訊http://we-report.org/news/263
於2008年11月正式上線運作的《Spot.Us》網站,則是由相當年輕的David Cohn在Knight Foundation提供34萬美元的資助下所創設,採開放資料(open source)的報導方式運作,任何人皆可就記者所提出的報導提案或大眾所建議的報導議題,以提供資料或貢獻經費的方式來協助該項報導的完成。 《Spot.Us》的做法不僅為美國新聞業的創舉,也在三年的努力中成功資助了200個以上的報導提案。

三年兩百個成功的提案,好像不多其實不少。網路上無從得知三年和兩百這兩個數字的相關對應關係,但常理判斷,『反微笑曲線』應該是可能的。

根據Wereport網頁,截至2012-06-01,Wereport總共有一個提案已經完成,六個提案進行中,兩個提案募款中(不包括本提案,本提案於2012-05-31 提出,尚待審查),但是網頁顯示『目前累積捐款人次239人,共有11個提案』,數字上兩個提案的差異(不在本調查報告的範圍)。

再看一段Wereport網頁上的資訊:
《ProPublica》最新年報透露營運喜訊 2012/01/30 胡元輝
根據《ProPublica》最新公布的年報顯示,該機構在2011年的收入總額已逾1000萬美元,支出則約為960萬美元。《ProPublica》 的營收絕大多數來自捐款,2009年的捐款者約為100個,2010年是1300個,2011年則已高達2600個。至於非Sandler Foundation的捐款金額,2009年約為100萬美元,佔總捐款額的18%;2010年時,捐款已達380萬,佔39%;到了2011年,捐款數 更已超過500萬,佔所有捐款的半數以上。
這些數字足以顯示,《ProPublica》的資金來源確實在分散之中。即使是佔收入比例甚微的線上小額捐款,2011年亦已達到16萬3千美元,較諸前 一年的8萬6千元,上升幅度近一倍。《ProPublica》因此認為,贊助問責式新聞(accountability journalism)的需要性已逐漸受到全國性的關注,對於關心台灣新聞業發展的人來說,此一趨勢值得參考。
胡元輝教授對於一手催生的Wereport關注之情,滿滿填塞於『營運喜訊』四個字的三個小空間裡,一方面收支多,一方面收支平衡,更重要的是捐款分散、小額捐款倍增,『贊助問責式新聞的需要性已逐漸受到全國性的關注』。一年1000萬美元,好大的數字,台灣兩年之內,如果針對提案的小額贊助金額,能夠達到100萬台幣,相信營運喜訊四個字也會出現在胡教授今後報導或介紹Wereport的文章當中。
個人以為台灣的問題不在於捐款的多少,關鍵是提案的人數和提案的數量,以及結案報告的品質。
雖然順利如期完成的募款,對於提案人有鼓勵作用,但是就如李惠仁導演在Wereport開幕記者會上所說,即使募款不足,該做的他還是會去做。提案顯然不是為了募款而來,但是如果沒有足夠的提案,想捐款的熱心讀者,有錢卻沒有標的可捐。
看過營運喜訊的好消息之後,請再看另一則資訊:『美國公共媒體」(American Public Media)於2011年11月29日宣布,由David Cohn經營三年的《Spot.Us》,已被該非營利組織所購得。』
這是喜訊還是警訊?
如果『反微笑曲線』的判斷不完全偏離事實,那麼這樣的警訊就值得Wereport內部專家學者作為病例參考,好好的做自我健康規劃,趁年輕時時時舒筋活血,這也是本提案的緣起和目的。

公民記者 謝明海 2012-05-31

提案內容 說明:
一)為什麼用這圖片

(照片來源:謝政翰)

圖像透過視網膜,直接衝擊視神經快速而且不經思索的傳達震撼。就像此一圖片,乍看之下以為是街道高樓的夜間倒影,強烈的明暗和色彩對比吸引目光。半年前Wereport成立的記者會上,也傳達給我這樣的效應,深深吸引、充滿期待。

細看之下,雖然依舊很美,原來不是倒影而是前景窄巷夾縫所透出的街景。這時候高樓大廈不再是主角,目光轉而集中到泛黃、黯淡、老舊的街屋上,瑣碎的景物反而展現了不在圖中那個社會的生命力。這些描述和Wereport有相對呼應的重要性。

二)為什麼在Wereport提這第二個案子:

我是奸商退休,雖是小公司,可是生存之道和大公司沒有兩樣,因此養成瞻前顧後的職業病。其實如果將兩個詞的字前後對調,瞻前變成前瞻,顧後變成後顧,缺點就變成了優點,一個健康的公司不但要有前瞻性的發展,也要有無後顧之憂的佈局。Wereport也逃不過這個法則。

參加了Wereport開幕記者會,開始關注他的發展。受到李惠仁導演提案的激勵,也為了讓自己有置身其中的參與感,因此也在Wereport提了一個『我的遊民大夢』提案。非媒體出身也沒有任何社福專業,提案之後才開始用心思索,事情原來不是那麼簡單。過程無論有多困難,那是提案人的事,和Wereport無關。抓到了報導的大方向之後,決定把他當作推動一個商業企畫案來辦,除了傳統的文字說明,加上一個簡報檔,一個影音檔。藉者三種不同的媒體素材,先讓讀著看八分鐘的影音介紹,利用視覺和配樂的情緒導引,介紹提案的輪廓、吸引目光和好奇心。再進一步透過簡報,如果讀者有疑問可以在簡報的當場補充說明,一切都是為了讓我的遊民大夢所規劃的內容,能順利完整呈現在有興趣執行的讀者面前,祈能確實為遊民做些事,最後才是詳細的文字述說。會讀到這一層的,可以確定是有能力又有愛心的人。

沒想到這樣的構思和安排卻與Wereport的程式設計不符,無法順利上傳。七八次的進度更新都不得要領,可惜這些過程讀者無法看到,因為在結案報告審查通過之後,所有過程紀錄都消失不見了。多次上傳失敗,雖然對提案人來說案子已經完成,但是由於技術上受挫,而且提案人也花了很大心力、相當程度努力嘗試過了,最後確實是作了放棄結案的決心,網路平台眾多,自有留人處。報告能夠完成,最後全靠林靖堂先生的幫忙,他一定花了很多的時間終於解決軟體不相容的技術問題,要不是他,這個我的遊民大夢提案將胎死腹中。

(參考資料,調查報導公眾委製平台如何發起提案 :至於調查報導預定完成的作品形式,可以是文字、照片、影音、動畫等,也可以是多媒體的結合。)

三)問題的癥結

軟體和技術的問題,雖然是導致這第二個提案誕生的動力,但並不是提案想要討論的重點,因為軟體技術必需由技術人員從根本解決,否則以後任何提案人都還有可能碰上相同或不同的困境,除非他依循傳統只寫文字報告,像這篇一樣。

在五月底結案遇上困難的期間,很抱歉,我故意將小事當大事來辦,寫了多封信去打擾胡元輝教授,為的是希望能讓問題受到重視。其他提案人可能電腦很厲害,或很客氣,所以問題沒有出現。這篇Wereport 軟體的方便性和激勵提案的關連,以提案人親身經驗和感受所提供的建議,主要目的是希望管理階層能看到、能討論,能有幫助。所以也希望能獲得執行委員們的重視,而以私人身份捐款贊助。

四)癥結的癥結:

Wereport 因為資金有限,所以網頁設計和上傳機制,應該是越簡單越好。

和胡元輝教授六年前一手催生的Peopo 相比,其軟體功能就比 Wereport 方便,或許習慣就好。問題是,peopo 是自主管理的開放平台,同一批人經常使用,有機會習慣,Wereport 會來第二次第三次的人可能不多,因此第一次就要有『以客為尊』的方便性,否則,Wereport 內部最好具備幫忙上傳的服務,提案人只要將報告內容以任何電子方式提交,其他問題Wereport自行處理。太困難的規則只會讓人望而卻步。

兩難的是,Wereport是一個公開募款資助的平台,所以平台有『代為監督管理的責任』,以示向捐款人負責。這應該也是制度設計、內部管理、層層審核設下諸多關卡,造成麻煩的主因。以搭飛機出國為例,如果套用Wereport的管理障礙,從購票、劃位、出境、登機、起飛,可能需要三到五天。以這個提案為例,2012-05-31提案,2012-06-12審核通過開始募款,2012-06-16 21:30 募款金額仍然是零。即便提案人從5/31將提案送出就開始書寫,到這個當下已經寫完,卻還是得靜靜的等,不知在等什麼。

五)打開癥結的結

事情不順稱為打結,網路上有句調侃之詞:『既然打了結,乾脆打個蝴蝶結』。這麼一來,結確實是看不見了,卻不表示他不存在。本文論述純屬個人親身感受,只希望能幫忙打開Wereport那個虛幻存在的結。

提案開門見山第一句:媒體是個百年事業,很難,也不該預期他必須成長得像水果(蘋果)那麼快。商業團體和政府單位或學術單位最大的不同,在於他的積極性和侵略性。Wereport學術性濃厚,可能和其管理階層的學術背景有關,這當然不表示他們不好,卻有可能因為成員的同質性太高,缺乏『異己』。

(參考資料:weReport工作團隊 本平台設置執行委員會,負責贊助提案的審理,及優質新聞發展協會贊助款的核撥作業等事宜。執行委員會成員包括中正大學傳播學系副教授羅世宏、台灣大學新聞 研究所所長林麗雲、輔仁大學新聞系副教授陳順孝、中央通訊社前總編輯賴秀如與中正大學傳播學系副教授胡元輝,並由胡元輝擔任召集人。)


Wereport力求完美,從提案申請到結案報告,每個步驟都得經過審查,有點像學校老師改作業,雖然作業不多而老師卻很忙,所以耽誤一點時間。執委有意見還得通知提案人修改,修改後再審查通過,還必須後台管理員幫你打開下一道門檻你才能將內容換個盤子呈現在網頁上。執委們除了顧品質,『向捐款人負責』一定也是壓力來源。類似這樣的意見,或許某些執委可接受、某些不以為然。誠如胡元輝教授所言,Wereport 經費極為有限因此人力可能不足,林靖堂一人不得不擔任幾個角色。這些問題都不是提案人的問題,Wereport 應尋求改善。

(參考資料,調查報導公眾委製平台如何發起提案 :當個別提案在徵求時限內達到目標贊助款時,提案即應啟動執行。本平台將依據您與本平台簽訂的合約進行撥款作業,支持您執行並完成該項調查報導。如果您的提 案最終未能達成原先設定的贊助目標總額,但您仍願意執行該項提案,本平台亦可與您簽約,讓您得以運用已得到的贊助款項執行此一提案。)

上述辦法沒有考慮到某些提案人並不在意贊助款的多少甚至有無,例如李惠仁導演在開幕記者會上說,該作的,沒有錢他也會作。因此,可以考慮增加一個選項,如果提案人願意在提案審查通過後即時簽約,他就無需浪費時間等待募款期限終了才啟動。再以這個提案為例,如果6/12通過審查後馬上簽約,無論是否募到任何贊助款,今天,6/16就可以將已完成的提案上傳,既是期中報告也是結案報告,管他有沒有錢。但是程序設下的上傳關卡,使得這個努力不可行,在Wereport沒有通知提案人可以有進一步動作之前,提案人無法有任何作為,這也是商界重效率和學界重穩健的行為差異。有沒有必要修改程序,全依Wereport 管理階層的觀念而定,以客為尊是個商業口號,學界或許有不同想法。

六)結語
Wereport報導準則說:好的報導需要包括哪些要素?各方討論甚多,但無論哪一種看法,幾乎都認為符合事實乃最基本與最重要的元素。因為報導是閱聽者公共生活的重要依據,如果報導內容不實,公眾對公共事務的討論與抉擇將遭到扭曲,社會的進步亦將無以期待。
這個提案內容,to my best knowledge,符合事實,希望這個提案對Wereport來說是個好的報導。因為沒有扭曲,所以Wereport的進步亦將得以期待。作為一個新的台灣媒體平台,Wereport在台灣千百個同業之間有最佳成功機會,因為他與眾不同!

提案人
公民記者 謝明海 2012-06-29 完稿  上傳


 

Report

正式報導

Wereport 軟體的方便性和激勵提案的關連 正式結案報告 2012-07-02


Wereport 軟體的方便性和激勵提案的關連 正式結案報告 2012-07-02

 

緣起


媒體是個百年事業,很難,也不該預期他必須成長得像蘋果那麼快。

Wereport 成立將近半年,其知名度、提案成長進度、提案與結案內容等等,讀者作何評價?Wereport 董事會的專家學者對這個成績滿意嗎?如果不甚滿意,有沒有改進的必要或改進的空間和方法? 本於這個好奇,我在Wereport提了這第二個案,這是『我的遊民大夢』結案之後的另一個案子。


很高興看到Wereport公布了一則訊息:
『2012調查報導工作坊即日接受報名 http://we-report.org/news/348』,相信對於上一段文字所隱含的部份憂慮應該會有幫助。

 

根據Wereport 提供的資訊http://we-report.org/news/263
於2008年11月正式上線運作的《Spot.Us》網站,則是由相當年輕的David Cohn在Knight Foundation提供34萬美元的資助下所創設,採開放資料(open source)的報導方式運作,任何人皆可就記者所提出的報導提案或大眾所建議的報導議題,以提供資料或貢獻經費的方式來協助該項報導的完成。 《Spot.Us》的做法不僅為美國新聞業的創舉,也在三年的努力中成功資助了200個以上的報導提案。


三年兩百個成功的提案,好像不多其實不少。網路上無從得知三年和兩百這兩個數字的相關對應關係,但常理判斷,『反微笑曲線』應該是可能的。

根據Wereport網頁,截至2012-06-01,Wereport總共有一個提案已經完成,六個提案進行中,兩個提案募款中(不包括本提案,本提案於2012-05-31 提出,尚待審查),但是網頁顯示『目前累積捐款人次239人,共有11個提案』,數字上兩個提案的差異(不在本調查報告的範圍)。


再看一段Wereport網頁上的資訊:
《ProPublica》最新年報透露營運喜訊 2012/01/30 胡元輝

根據《ProPublica》最新公布的年報顯示,該機構在2011年的收入總額已逾1000萬美元,支出則約為960萬美元。《ProPublica》 的營收絕大多數來自捐款,2009年的捐款者約為100個,2010年是1300個,2011年則已高達2600個。至於非Sandler Foundation的捐款金額,2009年約為100萬美元,佔總捐款額的18%;2010年時,捐款已達380萬,佔39%;到了2011年,捐款數 更已超過500萬,佔所有捐款的半數以上。
這些數字足以顯示,《ProPublica》的資金來源確實在分散之中。即使是佔收入比例甚微的線上小額捐款,2011年亦已達到16萬3千美元,較諸前 一年的8萬6千元,上升幅度近一倍。《ProPublica》因此認為,贊助問責式新聞(accountability journalism)的需要性已逐漸受到全國性的關注,對於關心台灣新聞業發展的人來說,此一趨勢值得參考。


胡元輝教授對於一手催生的Wereport關注之情,滿滿填塞於『營運喜訊』四個字的三個小空間裡,一方面收支多,一方面收支平衡,更重要的是捐款分散、小額捐款倍增,『贊助問責式新聞的需要性已逐漸受到全國性的關注』。一年1000萬美元,好大的數字,台灣兩年之內,如果針對提案的小額贊助金額,能夠達到100萬台幣,相信營運喜訊四個字也會出現在胡教授今後報導或介紹Wereport的文章當中。


個人以為台灣的問題不在於捐款的多少,關鍵是提案的人數和提案的數量,以及結案報告的品質。
雖然順利如期完成的募款,對於提案人有鼓勵作用,但是就如李惠仁導演在Wereport開幕記者會上所說,即使募款不足,該做的他還是會去做。提案顯然不是為了募款而來,但是如果沒有足夠的提案,想捐款的熱心讀者,有錢卻沒有標的可捐。
看過營運喜訊的好消息之後,請再看另一則資訊:『美國公共媒體」(American Public Media)於2011年11月29日宣布,由David Cohn經營三年的《Spot.Us》,已被該非營利組織所購得。』


這是喜訊還是警訊?


如果『反微笑曲線』的判斷不完全偏離事實,那麼這樣的警訊就值得Wereport內部專家學者作為病例參考,好好的做自我健康規劃,趁年輕時時時舒筋活血,這也是本提案的緣起和目的。

 

公民記者 謝明海 2012-05-31

 

 

 


說明:


一)為什麼用這圖片

(照片來源:謝政翰)


圖像透過視網膜,直接衝擊視神經快速而且不經思索的傳達震撼。就像此一圖片,乍看之下以為是街道高樓的夜間倒影,強烈的明暗和色彩對比吸引目光。半年前Wereport成立的記者會上,也傳達給我這樣的效應,深深吸引、充滿期待。


細看之下,雖然依舊很美,原來不是倒影而是前景窄巷夾縫所透出的街景。這時候高樓大廈不再是主角,目光轉而集中到泛黃、黯淡、老舊的街屋上,瑣碎的景物反而展現了不在圖中那個社會的生命力。這些描述和Wereport有相對呼應的重要性。

 

二)為什麼在Wereport提這第二個案子:


我是奸商退休,雖是小公司,可是生存之道和大公司沒有兩樣,因此養成瞻前顧後的職業病。其實如果將兩個詞的字前後對調,瞻前變成前瞻,顧後變成後顧,缺點就變成了優點,一個健康的公司不但要有前瞻性的發展,也要有無後顧之憂的佈局。Wereport也逃不過這個法則。

參加了Wereport開幕記者會,開始關注他的發展。受到李惠仁導演提案的激勵,也為了讓自己有置身其中的參與感,因此也在Wereport提了一個『我的遊民大夢』提案 /node/249/report


非媒體出身也沒有任何社福專業,提案之後才開始用心思索,事情原來不是那麼簡單。過程無論有多困難,那是提案人的事,和Wereport無關。抓到了報導的大方向之後,決定把他當作推動一個商業企畫案來辦,除了傳統的文字說明,加上一個簡報檔,一個影音檔。藉者三種不同的媒體素材,先讓讀著看八分鐘的影音介紹,利用視覺和配樂的情緒導引,介紹提案的輪廓、吸引目光和好奇心。再進一步透過簡報,如果讀者有疑問可以在簡報的當場補充說明,一切都是為了讓我的遊民大夢所規劃的內容,能順利完整呈現在有興趣執行的讀者面前,祈能確實為遊民做些事,最後才是詳細的文字述說。會讀到這一層的,可以確定是有能力又有愛心的人。

沒想到這樣的構思和安排卻與Wereport的程式設計不符,無法順利上傳。七八次的進度更新都不得要領,可惜這些過程讀者無法看到,因為在結案報告審查通過之後,所有過程紀錄都消失不見了。多次上傳失敗,雖然對提案人來說案子已經完成,但是由於技術上受挫,而且提案人也花了很大心力、相當程度努力嘗試過了,最後確實是作了放棄結案的決心,網路平台眾多,自有留人處。報告能夠完成,最後全靠林靖堂先生的幫忙,他一定花了很多的時間終於解決軟體的技術問題,要不是他,這個我的遊民大夢提案將胎死腹中。


事後經過林靖堂耐心指導,解釋步驟,這些上傳的方法終於瞭解,問題可能出在網頁的『路徑引導性不良』,因此對於路徑設計或說明仍有改善空間。

(參考資料,調查報導公眾委製平台如何發起提案 :至於調查報導預定完成的作品形式,可以是文字、照片、影音、動畫等,也可以是多媒體的結合。)
 

三)問題的癥結

軟體和技術的問題,雖然是導致這第二個提案誕生的動力,但並不是提案想要討論的重點,因為軟體技術必需由技術人員從根本解決,否則以後任何提案人都還有可能碰上相同或不同的困境。
 

在五月底結案遇上困難的期間,很抱歉,我故意將小事當大事來辦,寫了多封信去打擾胡元輝教授,為的是希望能讓問題受到重視。其他提案人可能電腦很厲害,或很客氣,所以問題沒有出現。這篇Wereport 軟體的方便性和激勵提案的關連,以提案人親身經驗和感受所提供的建議,主要目的是希望管理階層能看到、能討論,能有幫助。所以也希望能獲得執行委員們的重視,而以私人身份捐款贊助。

 

四)癥結的癥結:
Wereport 因為資金有限,所以網頁設計和上傳機制,應該是越簡單越好。

和胡元輝教授六年前一手催生的Peopo 相比,其軟體功能就比 Wereport 方便,或許習慣就好。問題是,peopo 是自主管理的開放平台,同一批人經常使用,有機會習慣,Wereport 會來第二次第三次的人可能不多,因此第一次就要有『以客為尊』的方便性,提案人只要將報告內容以任何電子方式提交,其他問題Wereport自行處理。太複雜的審查、程序和規則只會讓人望而卻步。
 

兩難的是,Wereport是一個公開募款資助的平台,所以平台有『代為監督管理的責任』,以示向捐款人負責。這應該也是制度設計、內部管理、層層審核設下諸多關卡,造成麻煩的主因。以搭飛機出國為例,如果套用Wereport的管理障礙,從購票、劃位、出境、登機、起飛,可能需要三到五天。以這個提案為例,2012-05-31提案,2012-06-12審核通過開始募款,2012-06-16 21:30 募款金額仍然是零。即便提案人從5/31將提案送出就開始書寫,到這個當下已經寫完,卻還是得靜靜的等,不知在等什麼。



五)打開癥結的結
 

事情不順稱為打結,網路上有句調侃之詞:『既然打了結,乾脆打個蝴蝶結』。這麼一來,結確實是看不見了,卻不表示他不存在。本文論述純屬個人親身感受,只希望能幫忙打開Wereport那個虛幻存在的結。

提案開門見山第一句:媒體是個百年事業,很難,也不該預期他必須成長得像蘋果那麼快。商業團體和政府單位或學術單位最大的不同,在於他的積極性和侵略性。Wereport學術性濃厚,可能和其管理階層的學術背景有關,這當然不表示他們不好,卻有可能因為成員的同質性太高,意見討論時缺乏『異己』。


(參考資料:weReport工作團隊 本平台設置執行委員會,負責贊助提案的審理,及優質新聞發展協會贊助款的核撥作業等事宜。執行委員會成員包括中正大學傳播學系副教授羅世宏、台灣大學新聞 研究所所長林麗雲、輔仁大學新聞系副教授陳順孝、中央通訊社前總編輯賴秀如與中正大學傳播學系副教授胡元輝,並由胡元輝擔任召集人。)
 

Wereport力求完美,從提案申請到結案報告,每個步驟都得經過審查,有點像學校老師改作業,雖然作業不多而老師卻很忙,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執委有意見還得通知提案人修改,修改後再審查通過,還必須後台管理員幫你打開下一道門檻你才能將內容換個盤子呈現在網頁上(期中報告和期末報告都無法直接複製,必須重作一次文字和圖片編輯)。執委們除了顧品質,『向捐款人負責』一定也是壓力來源。類似這樣的意見,或許某些執委可接受、某些不以為然。誠如胡元輝教授所言,Wereport 經費極為有限因此人力可能不足,林靖堂一人不得不擔任幾個角色。這些問題都不是提案人的問題,Wereport 內部應尋求改善。
 

(參考資料,調查報導公眾委製平台如何發起提案 :當個別提案在徵求時限內達到目標贊助款時,提案即應啟動執行。本平台將依據您與本平台簽訂的合約進行撥款作業,支持您執行並完成該項調查報導。如果您的提 案最終未能達成原先設定的贊助目標總額,但您仍願意執行該項提案,本平台亦可與您簽約,讓您得以運用已得到的贊助款項執行此一提案。)

上述辦法沒有考慮到某些提案人並不在意贊助款的多少甚至有無,例如李惠仁導演在開幕記者會上說,該作的,沒有錢他也會作。因此,可以考慮增加一個選項,如果提案人願意在提案審查通過後即時簽約,他就無需浪費時間等待募款期限終了才啟動。付款方面,也可以讓提案人選擇是否分批付款,還是結案之後才全額一次領取,這可能和目標金額大小有關。關於這點,Wereport的說法是,提案人如要節省時間,也可以將募款期限縮短就可以提早簽約。本人難以苟同。
 

一旦募款期限截止,雖然可以進行簽約,卻無法再繼續募款,『該作的,沒有錢他也會作』並不表示拒絕贊助。

再以這個提案為例,如果6/12通過提案審查後馬上簽約,無論是否募到任何贊助款,今天,6/16就可以將已完成的提案上傳,既是期中報告也是結案報告,管他有沒有錢。但是程序設下的上傳關卡,使得這個努力不可行,在Wereport沒有通知提案人可以有進一步動作之前,提案人無法有任何作為,這也是商界和學界行為的差異。有沒有必要修改程序,全依Wereport 管理階層的觀念而定,以客為尊是個商業口號,學界或許有不同想法。
 

六)結語
Wereport報導準則說:好的報導需要包括哪些要素?各方討論甚多,但無論哪一種看法,幾乎都認為符合事實乃最基本與最重要的元素。因為報導是閱聽者公共生活的重要依據,如果報導內容不實,公眾對公共事務的討論與抉擇將遭到扭曲,社會的進步亦將無以期待。
這個提案內容,to my best knowledge,符合事實,希望這個提案對Wereport來說是個好的報導。因為沒有扭曲,所以Wereport的進步亦將得以期待。作為一個新的台灣媒體平台,Wereport在台灣千百個同業之間有最佳成功機會,因為他與眾不同!

 

七)簽約2012-06-28後的補充意見
 

媒體講究新聞自由,自由就是『自己對自己負責』,這樣的定義大家都知道,會到Wereport 提案的人應該也不致於不知。
 

Wereport 著作權聲明很明白的說:在平台上提案報導者應確認上傳的報導提案及作品內容,都是出自本人(及/或其團隊成員)的創作與製作,沒有違反著作權、商標法與專利法,沒有侵犯他人的權利包括商業機密、隱私權、他人名譽或是他人著作權。若違反相關法令,皆屬其個人行為,並須為之負完全的法律責任,與本平台無關。
 

Wereport 報導準則很明白的說:『本平台鼓勵報導者願意從重要的公共事務中找出問題,進行深入、系統的資訊搜集與分析,或是長期、完整的內情追蹤與調查,藉以讓公眾瞭解重 要事件與議題背後的脈絡或真相,進而有助於社會問題的改善或解決。走入表象的背後,促發改善的行動,將是深度或調查報導的重要目標。』
 

無論Wereport所設定的層層審核機制目的有多崇高、理由有多堅定,如果『每過一關都必須換一把鑰匙,沒取得鑰匙之前提案人無法進入下一個程序』,是參考國外的,所以是『無需質疑』的,那麼過去新聞局對於出版品,對於演藝事業的內容,要求事先審查,就被這優質新聞發展協會所創設的Wereport賦予了正當性。一個平台都如此照顧讀者、愛惜羽毛,一個政府豈能不關心社會、保護人民?
 

即使將層級降低,對比林益世要求業經行政立法通過的公視預算捐贈案,公共電視需先提交相關明細,經主管機關核可同意才可動支一事,不能說沒有幾分神似。

 

 

別管太多,好家長或好老師,對於子女或學生的過度保護、事事過問,也可以被解讀成信心和信任之不足,在Wereport的例子上,過度防範則是貶低了提案人以及每一位贊助人的智慧。
 

 

提案人
公民記者 謝明海 2012-06-16 完稿   2012-07-02 簽約有感最後補充 上傳